接下来几日,凌然就压着左慈典做克里斯骨折。

        凌然不是一个喜欢讲话的人,因此,他的教育模式,就是演示和纠正。

        能手法复位的就手法复位,不能手法复位的,就送到手术室里背侧钢板,或者掌侧钢板,碎的再厉害的,就用外固定法。

        手法复位加三种固定方式,遇到左慈典能做的,凌然就让左慈典来做,遇到左慈典做不了的,或者左慈典做的不够好的时候,凌然就上手来做。

        四种模式循环反复,看在外人眼里,就好像是高考刷题似的。

        一遍一遍又一遍。

        一遍遍,又一遍遍……如果说,左慈典的心情最初还是快乐的,还是充满学习的冲动的,那么,当这种五年骨折三年克里斯做到吐的时候,左慈典的心情就很复杂了。

        拒绝是不能拒绝的,但是,早晨睁开眼的刹那,依旧是非常绝望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晚上的梦境里,十有仈jiu还是在做克里斯骨折。

        “老左。”张安民大喊一声:“你在门口转悠啥呢?还不赶紧进门去,我都看见两车克里斯了。”

        左慈典回头见是张安民一个人,不由傻笑两声:“你会不.会看错了,也许是史密斯呢?”

        摔倒了手掌撑地,断了胳膊就是克里斯骨折,手背砸到地上的,就是史密斯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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