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就算是这样,这些医生依旧是中国医生金字塔尖的存在了,那些读书的时候就考不过一本线,大学里就会不及格,毕业了考不上执医,晋级的时候过不了中级,副高靠熬,正高靠命,手术室里靠吼,解剖靠肌松的医生,才是医生的主流。

        就好像一个班级里面,考不到前三的学生,总有那么几十个。

        副高赵东是现场分数最高的医生了,也是看的一头雾水。不过,他倒是有一颗上进的心,大主任许锦亿肝癌了,若是顺利的挂掉或者顺利的病退的话,接下来接任的就是他了。

        所以,赵东好学的问:“劳埃德医生,凌医生预切线,有什么特别吗?”

        解剖和暴露做的好,他也是能看得出来的,但预切线就不是那么清晰了。

        劳埃德笑了笑,道:“凌然肯定是对下面的胆管和血管的分布有一些想法,所以,他是避开了这些位置,做的预切线。”

        “猜得这么准?”

        “猜准了很好,猜不准也没关系,不是吗?”劳埃德说着又停顿一下,道:“但我猜凌医生会猜准的。”

        “为什么?”

        “因为他的技术足够好。”劳埃德回答的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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