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医生都是不耐烦回答此类问题的,也就是左慈典这样,经历过乡镇卫生院的医生,能够承受各种降智问题。左慈典现在也不避讳自己镇卫生院出身的历史了,事实上,他想避讳也是避讳不了的,医院是一个封闭而无聊的小社会,关于学历的故事,传播速度或许比男女八卦还要快毕竟,男女八卦的故事不是每一个场合都能讲的,但学历的八卦的适应面就广多了。

        不过,左慈典已经渐渐的开始将镇卫生院的历史,当做是另类经历来描述了。

        这也让他对病人家属更加耐心细致。

        因为,这就是左慈典安身立命的本钱了。

        左慈典差不多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才让病人家属短暂的安静下来。他趁机道:“赶紧去重症监护室吧,病人差不多要送过去了,你们进去还得换衣服什么的。”

        在场的近10名的病人家属,顿时忙忙碌碌起来。

        左慈典再拉着凌然离开现场,才轻吁了一口气,再看看凌然,笑道:“凌医生感觉怎么样,我是说家属。”

        “好像和以前差不多。”凌然观察着四周。

        “医院能有什么变化,别说您只是一个月没回来,一年不回来,都不会有变化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左慈典不由想到了自己所在的镇卫生院,道:“我工作快20年了,卫生院都没有大变化,当年啥样,现在基本啥样子。”

        “没有变化很好。”凌然按自己的标准给予判断。

        左慈典道:“没有变化的意思,是设备仪器还有病房床位什么的,都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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