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阳光略有些晒,照的绿萝叶片都有些微的卷曲。

        ?在摆着绿萝的窗台下,余媛愉悦的吃着猪脚饭,脑海中还在回放着手术过程,乃至于具体的点点滴滴。

        一个人思考的久了,余媛忍不住跟旁边的马砚麟分享,道:“虽然凌医生觉得痔疮手术的难度低,但我觉得,其实也有很多可以研究的地方,就比如肛管静息压,就有不少人做了研究,还有外痔剥离术和切除术,仔细说起来……”

        “咱们现在不说行吗?”马砚麟望着自己盘子里的猪头肉,重新做了一番的心理建设,才再次投入到了摄食的状态。

        刚出锅的猪头肉,用的又是老汤卤制,不仅滋味足,还软烂的到耙马砚麟想到“耙”字,刚刚涌起的进食欲望又降低了下来。

        余媛同样不乐意,道:“一会又要做手术了,现在不讨论的话,下午的手术,也不会有什么进步了。”

        “我感觉自己进步了。”马砚麟放下了筷子,故意道:“我现在可以独立主刀,做痔疮手术了!”

        余媛嗤之以鼻:“你能不能独立主刀,是凌医生说的算的,就我不来,你都没法做。”

        “您说的对,您说的对。”马砚麟不承认也不行。他是规培医,理论上,还没拿到执医证的医生,是没有资格做手术的,更别说是主刀了。

        不过,规定同样留了一条缝。理论上,规培医身边只要有一个合规的正牌医生看着,照样是可以做手术的,就好像新手司机一年内不允许跑高速公路,但只要有老司机陪着,依旧可以坐驾驶位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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