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左慈典又看了一眼手机里的名字,骂了一句,才挂上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郑培苦笑着放下手机。他在凌然进医院的时候就是高年资住院医了,去年更是过了主治,成了急诊中心的低年资主治,平日里的时候,遇到左慈典,后者对他也是能保证尊重的。

        但是,此时左慈典的语气不好,甚至心生不满,郑培也是无可奈何。他自知理亏,生不起怨念来。

        毕竟,心肺复苏并不是什么神技,并不能保证能将心脏停跳的病人就给救过来。

        理论上讲,只要操作正常,心肺复苏做的好与坏,并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关键还是看病人本身的情况,身体相对好一点的,心脏状态好一点的病人,活过来的概率就大一点。

        所以,这时候将凌然喊过来,就等于说,郑培将手里的烫手山芋,丢给了凌然。这跟呼叫心肺复苏小组过来,完全是两个概念了。

        没有医生想面对这种保大保小的问题的,事实上,也不存在真的丢一个保一个的情况。更有可能的状态,是一尸两命。

        换一个环境,换一个病人,郑培绝对是不会打刚才的电话的。

        如果是病人大出血救命,那找凌然也算正常,可心肺复苏并没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虽然说,凌然主持进行了多次的超长心肺复苏,有着相当的经验乃至于战绩,但就统计来说,擅长心肺复苏的医生会比普通医生,有多高的成功率,并没有什么切实的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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