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点头。

        这时候,所有人都自觉不自觉的看向了马砚麟。

        马砚麟全身10个眼都不自觉的痉挛起来。

        “为……为什么看我。”马砚麟的声音低的自己都听不到。

        好在,霍从军这时候已是转过了头,不屑的道:“不看。”

        马砚麟不由松了一口气,险些当场栽倒。

        “凌医生,要不要去给隔壁的外国医生们打个招呼。”左慈典又询问了一句。

        克利夫兰心脏中心的医生到云华来,自然不会少了接待的人。隔壁的参观室里塞满了来自各个医院的大佬小姥们,就能窥到外国医生的影响力。

        但左慈典从人际的角度考虑,觉得凌然还是应该跟对方碰个面的。

        万一真的用得上人家,见过面的,总比连面儿都没见过的强。

        凌然确实果断摇头:“没必要,我们做好自己的工作。他们只是安全阀,大家不用太过于关注。”

        安全阀是很有必要的,但将注意力都投注到安全阀上,在凌然看来就太没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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