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人的方式就与手下雅克医生不同了。费力克斯甚至要求icu的医生现场为他拉了心电图和血气分析,又看了好几张的超声图,才后退两步,对一直跟随在旁的翻译道:“给我看看这位的病例可以吗?”

        “我帮你问一下。”做翻译的也是名规培的博士生。这两年,云医的名气剧增,硕士要的都很少了,只有儿科影像科之类不好招人的科室,才会将标准放低了。

        费力克斯礼貌的站在一边,看着霍从军,默默的观察着。

        “用pad看可以吗?”翻译很快要到了病历,递给了费力克斯。

        “也给我一个。”凯伦30多岁,看着稍微有点皱纹,但也是极有经验的临床医生了。在克利夫兰心脏中心这种地方,做到主治医生就是临床医生的顶端了,他们的外科主任只是一个管理职位,而教授或副教授的头衔,则要依托科研,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精力和兴趣去触及的。尤其是在收入并不会因此而增加的情况下,凯伦和费力克斯这样的主治医生,通常更倾向于做临床。

        费力克斯和凯伦两人,各自抱着pad,安静的看了一两分钟,接着就将翻译喊了过来,低声询问。

        病历的许多检查报告都是以英文形式呈现的,两人起来并不困难。

        如果是一般的病历,光是看这些检查报告,凯伦和费力克斯就能有初步的判断了。

        不过,两人都是越看越有兴致的状态,并不介意多看一些。

        做翻译的小博士稍微有些头痛,也只能勉力工作。

        “病历整理的很漂亮。”凯伦看着看着,突然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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