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克斯同样心情很好的跟凌然打了声招呼说“hi”,然后在跨入淋浴室前呆住了。

        什么鬼?

        为什么凌然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已经洗完澡的状态?

        他骗了我?

        费力克斯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答案。

        他立即回想起大学时候,几个人相约去停尸房吃夜宵,结果最大胆的孩子被锁在了停尸房里,并被胆小鬼门在门外嘲笑。

        想到这里,费力克斯已是怒从胆边生,他脚下一扭,就转身寻到凌然,斥责道:“这可是手术!不是兄弟会的游戏!”

        “没听懂。”凌然瞅了费力克斯一眼,就继续往前走了。他身边是经常有人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的,凌然以前尝试过回答他们,但往往只能得到更加莫名其妙的回答,到现在,凌然对这些话已经基本免疫了。听不懂就回答听不懂,正常人大概率会重复,不重新说的,要么是个傻缺,要么正在说傻缺的话,都不用继续理会了。

        费力克斯的脑子短路了一刹那?但还是迅速接驳正常了。他自诩为大心脏的中小型泵血器官开是快速伸缩,眼前瞬间一亮,重新换了语气?用英文道:“你怎么在这里?你的手术呢?”

        “做完了。”凌然没有卖关子的需求?淡定的看看费力克斯?脑海中突然闪过小学三年级老师讲过的周总理的故事,于是站定了,双手下垂?礼貌的用英语回问:“你的手术呢?”

        费力克斯感觉自己受到了讽刺?但他不是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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