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斌从来没想过读约翰霍普金斯,更没想过任职于克利夫兰诊所。但是,他毕竟是来到了克利夫兰,而且,还会在一群克利夫兰人面前做手术,虽然助手的身份,也让吕文斌很开心了。

        换一个角度来说,几年前的吕文斌以科草的身份开始给凌然打杂的时候?可没有想过这一天。

        余媛则是羡慕嫉妒恨的瞅着吕文斌脚踝上的鸡皮疙瘩,顺便打断吕文斌美妙的爽感,道:“别忘了?咱俩要跟报告的。”

        “跟?跟呀?没问题的。”吕文斌很安心的样子。

        凌然休息或者玩去了,吕文斌和余媛就不行了。他们得要跟着克利夫兰的人,从头到尾的将病人的检查跑一遍。虽然以克利夫兰诊所的条件?没有俩人的出现?工作效率还能提升一点,但他们可不敢将明天的手术的基础,全部交给别人去搞定?凌治疗组的工作模式也不允许了。

        事实上?这就是两人会被带出来的主要原因和主要工作。

        凌然在克利夫兰诊所的手术?也许称不上万众瞩目?但对于凌然的咖位的提升?还是非常重要的。

        而且?正如那名华裔医生曾国荣所言,普通的临床医生通常分为两类,一类是见过凌然做手术的,一类是没有见过凌然做手术的。

        凌治疗组的目标,自然是让更多的医生?看一次凌然的手术。

        许多人?都在为这一次的手术?做着准备。

        即使是克利夫兰诊所的医护人员?也是集中精力做着准备。

        他们虽然经常接待来自各国的医生和学者,但能得到中心主任和主治医生关注的手术,也不是每个月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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