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办公室。

        霍从军翘着脚坐着,一手抓着报纸,一手端着茶杯,很是悠闲的样子。

        几名刚查房回来的医生,说说笑笑的进门来,打头的新晋主治郑培正准备伸手调戏一下门边的绿萝,打眼就看到了盘踞在老板椅上的大主任。

        “我了个去……”郑培一声惊呼,连忙缩起了脖子。

        霍从军则像是一只行动缓慢的长寿动物似的,将脖子从报纸后面伸出来,眼睑一睁一闭的瞅了郑培一眼,就像是看到了一根淀粉含量98.7%的火腿肠,嗖的一下,又将脖子缩了回去。

        郑培下意识的蹑手蹑脚的回到座位上,才悄悄的发微信给一起回来的同事:“主任好像更……恐怖了。”

        私下的小组群里,消息嗖嗖的射了出来:

        “我也觉得。”

        “要不是最近做的手术多,让我坚定了唯物主义思想,我得怀疑主任被换魂了。”

        “13床病人的伤口又液化了,唯物个毛线。”

        “我确定主任一切正常。”一条由“脉动归来”发送的消息,在一群只想聊天的家伙中,格外显眼。

        郑培立即@了“脉动归来”,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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