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差的都是自己心的脏。”

        “平时光听大师诵经了,叫起来还挺特别的,有点像那个啥。”

        村长听不下去了,摇着头进了临时医院所在的区域,想着见到大师再说。

        临时病区没几个人,有的还是清早才从家里往过走的,护士又劝又骂的也没用,尤其是只得了点小病的患者,性子都颇为刚强。

        “大……”村长看到了冬生的师父,开口要喊人,又停住了。

        实在是冬生师父的姿势太过奇怪。怎么讲呢,就好像鸭子在学孔雀,同时又有点便秘,仿佛内裤夹住了毛,巴西蜜蜡扯的太重,同时又被母孔雀逮住在别的地方开屏被敲断腿,走路仿佛企鹅的样子。

        如果说,单纯只是姿势怪,或者叫声怪,村长觉得还是可以忍的。

        姿势怪的同时叫声也怪……村长神色难明的看着冬生师父,努力的回想着他端坐于蒲团上的样子,暂时不想喊人了。

        “让一下。”一抹阴影从下方流进了病房,正是余媛和她的实习生们。

        昨天在凌然的指导下做了手术,对余媛来说,还是颇为重要的,所以,她也是起了个大早,在整理存好了新获得的藏品之后,就立即赶到病房来,既是为了观察病人的情况,做出相应的处理,也是为了完整的记录下相应的信息。

        痔疮手术和许多手术有一点不太相同,它的难度主要体现在围手术期的管理。简单来说,光是切痔疮,对外科医生来说是没什么难度的,差异就体现在病人的体验上。更进一步的讲,痔疮反正是不死人的,所以就得在病人体验上下功夫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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