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样说的话,我应该送点红酒给伯母的,不过……送酒会不会不太好?”田柒不由陷入了纠结当中。

        凌然低头切起了牛排。

        今天的牛排依旧是朱大厨来做,很有牛味的巴西瘤牛,在云华散养了几个月以后,变的略瘦了一些,但口味基本没有太大的变化,尤其是在猛火炙烤以后,肉汁被锁在了里面。

        凌然熟练的用刀,一次切下大块的牛排,放入口中咀嚼,连日来手术的疲倦,主要是心理的疲倦,仿佛都得到了缓解。

        吃几块肉,喝一口酒,凌然很快就将一大块的肉眼给吃的干干净净。

        朱大厨戴着高高的厨师帽,很有腔调的束手而立,问“凌医生要不要再来一块纽约客?刚刚静置好。”

        “好啊。”凌然一点都不客气,而且有点振奋。

        三名侍者慢步而来,一位收起了餐盘,一位整理了桌面和桌布,另一位端上了印着纹路的牛排。

        相比肉眼的浓郁肉汁和柔嫩,与西冷采用同一个部位的纽约客牛排的肉纤维更粗,也更有嚼劲,作为第二块牛排,既不会显的太腻,又能体现其独特的风味。

        事实上,不管是巴西烤肉还是美国牛排,其卖点都是丰富的牛味和充裕的肉汁,盖因两种吃法都是以肉为主食的,如果采用澳洲和牛或者日本和牛的话,250克就能腻死人,一顿一斤或者一公斤的话,很可能终结一名食客对牛排的渴望。

        比较来说,瘦肉部分更多的纽约客,更能承担大胃食客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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