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朱泚面前,姚令言不敢过份,但还是抓住机会讥讽源休,情报中都说得很清楚了,是宦官发动宫廷政变,源休还在这里故作高深地分析,说一通没用的废话。
源休顿时怒视姚令言,“我倒想听听,姚左相有什么高见?”
“我可不像源相国那么自负,我谈不上高见,但我觉得这对我们攻打江淮,或许是个机会。”
朱泚精神一振,这才是他爱听的话,他连忙道“姚爱卿继续说下去!”
“陛下,成都新君继位,各种节度使一定会觐见新君,微臣估计郭宋不会去,但淮南的陈少游以及江南东道的刘洽和江南西道的马燧一定会去成都觐见,主帅不在,这难道不是我们的机会?”
“说得有理!”
朱泚大为赞赏,他又问一直沉思不语的刘思古道“军师怎么看?”
刘思古半晌道“我觉得南唐天子驾崩的时机有点蹊跷。”
“为什么这样说?”
“这是显然的,李适急着要回长安,甚至不惜用扬州换关中,郭宋却把关中占领了,我还在想,郭宋该怎么应对李适提出的要求,毕竟他公开承认自己是南唐属臣,没想到李适在这个关键时刻却死了,解除了郭宋的麻烦,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李适之死和郭宋有关?”朱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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