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半后,金家大院后宅中,响起了一声宏量的婴儿啼哭声,整个宅子的人都在給主人道贺,整个村子都在恭喜金老财后继有人,入赘么,第一个孩子肯定是随金姓,然后再说。

        这就是金道佛说此村和我有缘的真正原因。

        仍然是大摆宴席,广邀宾客,排场竟比成婚那日还要讲究,一直到后半夜才消停下来,

        那处給取经众人留的偏院在拂晓前被推开,已经年余没有进过这座院子的金道佛走了进来,眼睛通红,也不知是心情使然,还是饮酒过度休息不足。

        院中众人都静静的看着他,就连一贯口无遮拦的山猪也没敢冒然浑话,

        金道佛深吸一口气,“我已准备妥当,可以出发了!”

        一行人在黎明前离开,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一次上路,没人再有拖沓,隐隐约约的,似乎每个人都知道赶路的意义,也不需李绩督促,速度是骤然加快。

        “我们这是奔向新生,还是死亡?”金道佛有时就问。

        “生就是死,死就是生!”白马和李绩一起待久了,说话方式也变的有些相像,虚无飘渺的,说了和没说一样。

        “只要肚子是饱的,生死就没有区别!”山猪也变的哲理起来。

        李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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