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放在主世界,再突飞猛进也终究有个限度,毕竟天道在上,有很多的规则约束;但在这个私人的灵山佛国,天道的影响被减弱到无比小,代之以伟力者的真灵意识,对佛国中的天资高绝者自然就有一份让人瞠目结舌的偏重,终究,这是一个理想状态下的佛国梦境,有些东西并不能以常理论之。

        一个月后,精神抖擞的一根小和尚再次来到了摩诃院,苦戒比丘不在,剩下的三十余位武僧也再也不用照顾师傅的面子,当大师兄进来时,竟无一人打招呼问候,反而聚在一处窃窃私语。

        一根和尚大马金刀坐在原本苦戒的位置上,一点尊师重道的意识都没有,

        “来,天干物燥,走的有些渴了,哪位师弟去給师兄我倒杯茶来?”

        没人搭理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在那自说自话,他们想看一个小屁孩在大人们的无视中究竟能忍住多久?

        虽然这头小狼够狠够凶,但他们已经研究出了好几种对付他的方法,正是要趁他烦燥之机把这个所谓的大师兄拉下马,否则这一个月来自寺内的各方各面的嘲笑声就几乎没有停过,尤其是颂经堂的那群混蛋便在鼓噪,既然颂经堂随随便便过去一个小沙弥就能当摩诃院的大师兄,那么,二师兄三师兄要不要呢?

        吵的最凶的就是一头猪一头熊!真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正好苦戒座师不在,就不用拘着师傅的面子,否则当初提携这小和尚的言语尚未冷,这么快就反悔总是不好看的。

        至于为什么一贯守时的座师不在,谁知道呢?也许就是故意躲出去給他们机会呢?

        没人端茶,甚至没人搭理,这让一根大师兄很没面子,于是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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