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顷,一根小和尚蹩了出来,满脸堆笑,“两位上师,我已经和他们交流过了,很有成效,我估计再有这么两三次就能完全互相理解,弟子我回去补觉,就不耽误两位上师的时间了!”

        两位比丘僧看这小子施施然离开,苦戒怀疑道“又打架了?我看他僧袍上还留着几个鞋印子?不过也不对啊,上此还是鼻青脸肿的,这次却是轻了许多!时间也短了些?难道只是和几个人打?”

        两人心中猜疑,就往回走,才一迈步入院,又为里面的惨烈給吃了一惊!

        摩诃院中,数十个弟子再次躺了一地,每人都捧着心口,哼哼唧唧,看来是被人重拳擂的,

        苦色就笑,“善哉善哉!原来他说的和人说些掏心窝子的话,不是掏自己心窝子,是掏别人心窝子!”

        苦戒,“……”

        再一月后,当一根小和尚来到摩诃院时,香茗立刻放在他的手旁,数十僧人在身前排的整整齐齐,一丝不乱;原来两位苦大师撂下了话,这次武斗,由大师兄全权负责,不仅是战略战术问题,也包括参加人员问题。

        他们明智的选择了放权,倒要看看这怪胎能把佛隐寺带向哪里;这样的放权其实很有局限性,比如一根的待遇还是老样子,职务也毫无提升,说白了就是某次任务的操控权,而不是在佛隐寺中的地位,到现在为止,也没寺中高层召见于他,可见就是个随用随扔的抹桌布。

        但一根却无所谓,他求的也不是这个,区区佛隐寺也让他提不起任何的兴趣,只不过作为一个挖垮大堤的蚁洞之口而已。

        喝了口茶,也没尝出什么鸟味来,下次还是喝酒算了,抬眼看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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