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便走过去,“一朱,都准备好了么?”

        一朱得意洋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引磬、木鱼、铙钹、手鼓,法铃,凡是做法事的那一套,能响的老猪我都带来了!另外这些颂经堂的师兄弟你也都识得,都是嗓门大的,你是咱们颂经堂过去的,现在在摩诃院当了大师兄,大家都与有荣焉,为兄弟扎场子,义不容辞!”

        一朱在某些方面讨厌归讨厌,但做猪上却是没的说,是个遇事敢担当的,这也是两人虽口角不断,却关系紧密的原因。

        一根便揽着一猪肥阔的肩膀,低声吩咐道

        “明日正戏开场,你们就給我可劲的骂!只要别连累佛祖,其他的阴私烂事,陈年旧账,泼脏水拆烂污,有的没的,编的撰的,夸大其词的,捕风捉影的,也不拘上场之人,也可以包括他们的师门道统,祖宗八代,就一个字骂!

        骂的他们心浮气躁,怒不可遏,进退失据,就算你立下了头功,回头此间事了,我请大家去喝花酒!呃,喝大酒!”

        一朱一拍胸脯,“一根你放心,老猪我这张嘴,虽然上不得宝殿,但放开拘束野骂却还没遇过对手,你放心,交給我便是,老猪我定要骂的他们祖宗在棺材里都待不住,非得爬出来找你拼命不可!”

        一根一一和颂经堂的老伙计们打过招呼,以资鼓励。

        他准备的这些,有用,其实也没用!

        前世蹴鞠联赛,这些东西不过是入门的小伎俩而已,实际上的影响就很有限;对他来说,想帮助佛隐寺的话,有他一根一人足矣;无论单挑团战,他都是阴人的一把好手,实力碾压问题不大。

        但他的目的不是帮助佛隐寺升级为刹,为宫,而是在这个过程中毁掉整个联赛机制,升级体系,把他那些前世的肮脏带进这个理想的灵山佛国,然后让佛国在自我机制被侵染腐蚀后自然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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