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和尚大马金刀坐在原本苦戒的位置上,一点尊师重道的意识都没有,

        “来,天干物燥,走的有些渴了,哪位师弟去給师兄我倒杯茶来?”

        没人搭理他,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在那自说自话,他们想看一个小屁孩在大人们的无视中究竟能忍住多久?

        虽然这头小狼够狠够凶,但他们已经研究出了好几种对付他的方法,正是要趁他烦燥之机把这个所谓的大师兄拉下马,否则这一个月来自寺内的各方各面的嘲笑声就几乎没有停过,尤其是颂经堂的那群混蛋便在鼓噪,既然颂经堂随随便便过去一个小沙弥就能当摩诃院的大师兄,那么,二师兄三师兄要不要呢?

        吵的最凶的就是一头猪一头熊!真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正好苦戒座师不在,就不用拘着师傅的面子,否则当初提携这小和尚的言语尚未冷,这么快就反悔总是不好看的。

        至于为什么一贯守时的座师不在,谁知道呢?也许就是故意躲出去給他们机会呢?

        没人端茶,甚至没人搭理,这让一根大师兄很没面子,于是站起身,

        一边向众人走去,一边嘟囔,“这是欠收拾啊……”

        ……一刻后,瘸腿蹒跚,鼻青脸肿的一根和尚哼哼唧唧的走出了摩诃院,出大门十几步正遇上苦戒,遂笑道:

        “苦师来得巧啊!弟子和师弟们较技,被揍得不轻,需得回去将养几日,就不留下来聆听苦师教诲了……”

        苦戒点点头,“也罢,好好养养身体,不要硬挺着,留下病根,摩诃院丹药足备,有甚需要只管说话!”

        看小家伙一瘸一拐的转过墙角,苦戒就叹了口气,这其实是他的错,太过急燥,倒让这个有些战斗天赋的弟子吃了苦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这样的脾气性格,为人处事,吃亏就是早晚的事,早吃比晚吃好,这里可不是颂经堂,嘴炮过后,睡一觉后满血再战,武僧的比试,输了是很打击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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