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可以确定,真分成几组的话,必定就是个互相推捼,互相观望的结局,谁都想占便宜,谁也不愿先冲上去死战,谁都在做脚底抹油的打算,还不如一股脑的前冲,最起码还有个先攻之势。

        辟邪剑派,现在最需要的,是信心,是对高阶修士,或者直白的说,是对他李绩无穷的信任,只有拥有了信心,才能提其他。

        筑基修士就算飞的再慢,一刻钟过后,百五十里已到;对方几个门派对此早有准备,他们布成一个简单的大圆阵,五名金丹修士在圆阵之前,七,八十名弟子布圆阵在后,一脸戏耍的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

        “辟邪剑派,这是自取灭亡啊!”

        今次四派勘定贝场边界,一共来了五名金丹,皇剑门二名,其他三派各一名,他们可不是来这里打架的,之所以有金丹在,实在是有关贝场的划分,事关各门派未来的收益,马虎不得,不是低阶弟子能决定的事,至于辟邪剑派,根本没人放在心上。

        辟邪新近回来了一个孤烟子,那又怎样?回来一个又死了一个,这种门派内乱最能打击门派元气,大家的乐得在一旁看热闹。

        但今天辟邪剑派的行为还是让他们大吃一惊,一个金丹率领着百名弟子,这是来挑衅?投降?还是送死?

        那孤烟子在南罗洲待长了,难不成把脑子待傻了?

        皇剑门金丹剑修仟皮道人看着远远滚滚而来的修士群,视觉效果惊人,但却杀伐之气疲弱,不由笑道:

        “孤烟子?你们哪个识得?”

        圣火门的明火道人笑道,“老道年纪忝长,倒是和那个孤烟子于七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是个脾性暴燥的,后来听说和上高争掌门不得,于是远走他洲,没想到七十年过去,他这脾气却是一点未变啊。”

        鸣剑屿的血见道人不屑道:“南罗洲六十载,这人没客死他乡,也是个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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