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绩便守在木兰榻前,每过一个时辰,便给她以酒擦身,渡以清水,喂些汤食,

        这是一场和命运的搏斗,主角是木兰,他插不上手!

        二天过去,李绩正在榻前默默想着心事,却忽然感觉一袭风声朝耳边袭来,他没有动,任由那只白嫩的小手抓住自己的耳朵,然后,狠狠的一拧,

        “小贼,你个鼠胆的废物,老娘三十多年,竟然,竟然还是个处-女!”

        李绩转过脸来,看着一脸薄怒的木兰-豆腐庄,尴尬的笑笑,

        “这不,看你太小,老子下不去手么!”

        “老娘几百岁的人,比你还大呢,算了,先不说这些没用的,我这是,又要走了?”豆腐庄仔细的回忆着这一生,有些感慨。

        “是呢,你个蠢婆娘不听话,让你老实家待着非不干,非得跑出来吃苦受累,拯救苍生,这下没得玩了吧?”李绩最喜欢的,就是和豆腐庄说话的方式,不掖着,不端着,直来直去,痛快直白,更没那些悲伤的眼泪,所谓的凄苦,这也是能把二人栓在一起的根本。

        豆腐庄从回忆中醒来,眼睛格外的亮,“天杀的蛰,等老娘哪天有了机会,定然把这腌臜的器灵做成马桶,才能消减这老家伙折磨我这几世的怨恨!”

        “别,别啊,做成痰盂就好,真做成马桶,蠢婆娘你不走光了?”李绩连忙阻止她的天马行空。

        “走光便走光,反正你又不用……算了,便做成痰盂吧!”豆腐庄的手变的轻柔起来,轻轻抚过李绩的耳根,脖子,“这是流亡之地?小贼,为了寻我,你却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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