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道,“幸进,幸进,得大人物青眼,而简拔于微末,是为幸进。许某没受大人物青眼,反倒处处受大人物为难,凭实力走到现在,幸进二字无论如何安不到许某头上。”

        “此外,秦内使若是对许某耿耿于怀,不如下场一战,亲身体验一下许某到底是不是幸进。当然了,有可能某人只敢背后下刀子,却无半分修士的血勇,偏偏此辈却身居高位,却不知到底谁又是幸进。”

        “哇呀呀……”

        许易词锋如刀,且丝毫不忌讳秦内使的尊贵身份,秦内使何曾遇过这等嚣张的试弟子,顿时气得哇哇大叫。

        赵内使和方内使对视一眼,均觉堵在胸口的一腔邪气,总算消了一些。

        方内使喝道,“大胆,怎敢如此无礼,须知你的胜利来之不易,多少人想求一个内门弟子的身份都不可得,你何必自误。何况,秦内使何等身份,岂能下场和你对战?”

        “不!”

        秦内使怒喝一声,“他既然邀请了,我若是不满足他,岂非真应了人家的骂词!”

        若在平时,他还会将方内使的话掰开了揉碎了,仔细考量。

        此刻,秦内使真的被许易气得要发狂了,一听方内使想替许易转圜,收回比斗之言,下意识地就想着决不能给许易机会,决不能让姓方的得逞。

        许易怔了怔,“我不过是打个比方,比斗之事,秦内使又何必当真,再说秦内使何等身份,我纵然侥幸胜了,怕是罪过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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