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广成子又该有何等可怖的本领。

        震撼之余,他看着呼呼圆乎乎的憨态,蓦地,又替他难过起来。

        倘使呼呼没有灵识也就罢了,偏偏他有灵识,这便是何等悲哀的一件事。

        就好比一具尸身,躺在棺椁里,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哪怕千秋万载,无知无觉,就是幸福。

        倘使这具尸身有了知觉,还这般躺在棺椁里,煎熬万年,无疑,便是最残忍的惩罚了。

        许易轻轻抚摸呼呼的脑袋,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

        他忽然明白,为何呼呼遇着自己发现了他,会那么的欢喜。

        “呼”,“呼”

        似乎感受到许易的情绪,呼呼飘腾到他头顶,幻化出一只手掌,也学他的模样,轻轻抚摸他的头顶,冲他做个清澈的笑脸。

        许易回了个温情的笑容。

        他这一笑不要紧,秦空等人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会儿,许易看着和呼呼在热烈地交流着,可落在白集子、秦空、张机眼中,简直就是魔头发了癫,那种恐惧几乎是不由自主地从心里头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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