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下,刘生的手杖摔在了地上,指着那家丁喝道,“你给我滚下来。”

        那家丁识得刘生,知道这位在张家人面前有多横,连老太君都扛不住,赶忙滚下马来。

        刘生冲到马前,踩着家丁的背脊,爬上马来,急急大马去了,一把老骨头在马背上,颠来倒去,看得让人心惊。

        刘生才去,黑袍中年一挥马鞭,马鞭在空中洒出一团花,将许易卷了,拽上马背来。

        蹄声嘚嘚,瞬间便去得远了。

        黑袍中年胯下神驹,极为神骏,即使驮着两人,依旧后发先至,赶在刘生前头十余息,到了地头。

        “许先生来了,来了,母亲,爹爹咋样了……”

        才领着许易看见正房的房门,黑袍中年便呼喝开了。

        许易随在他身后跨进房来,轩敞的房间内,跪了足有五十余人,当中最前的五个中年,和黑袍中年有些连像,多半是张家兄弟。

        还有二十余人或站或坐,皆是女性,人人服饰华丽,珠光宝气,年岁跨度极大。

        当中主座上坐的是个六十余岁的老太君,气度威严,面目严厉,却不掩姿容,想来年轻时,相貌必定不俗,显然,此人正是张家老太君,那张生的正室。

        在张老太君两侧,各坐了两人,年岁皆在四五十上下,其余十余人,年岁从三十余到十,形成完美的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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