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曹舵主化作了一团血肉,灵魂才溢出,便被一道灵剑击碎。

        众舵主以及一干骨干,才沸腾了不过几息的热血,瞬间冰寒。

        众人木讷地盯着昏死的邝副堂主,和曹舵主用生命涂画出的血肉画图,脑海中嗡嗡一片。

        这和邝副堂主说的完全不一样啊。

        不是说好了,只要大家抱团,将联名参合姓许的条陈拿出来,姓许的就得乖乖滚蛋?

        至不济也不敢再过问广龙堂的事,做个泥胎菩萨。

        不是说好了,据仔细观察,此人性子绵软,对一众婢女、随役也能说说笑笑,不像个有敢勇的人么?

        可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立着的根本就是个视规矩如草纸,视人命如草芥的狂魔啊。

        “别跟我玩沉默,无效,老荒把姓邝的拖下去,大刑伺候,看看庆修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

        许易一挥手,荒祖便将死狗一般的邝熊拖走,许易面带微笑地盯着一众早已丧胆的叛军,“你们既然来了,也都别回去了,我这里不养废物,也不养狼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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