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三人一点霸凌的快感也没享受到,反倒憋了一肚子气。

        范城怒声道,“看来你小子是什么都明白,还敢作死,啧啧,你便是知道了又如何,我叔祖就是夏院使,怎的,你不服,不服也行,认老子当爷爷,你自然也就可以叫夏院使作祖宗。”

        许易冷哼道,“他姓夏,你姓范,你却叫他叔祖,看来你果然是小婢养的,一点不假。”

        “我草泥马!”

        范城狂怒,架势拉开,便要出手。

        “范城!”

        隆广死死拉住范城,既然已经将许易的官身剥落了,便有的是办法消遣他,若是动粗,反倒落了下乘。

        隐隐他也觉得范城实在是太膨胀了,不管怎样,怎么能将夏院使搬出来,虽然许易已经是死狗了,但官面上的事就是这样,做的说不得,谨慎小心,什么时候也不会错。

        方太松却巴不得范城和许易闹得星火四溅,帮腔道,“老隆,一条死狗,往死了整就是,哆嗦什么。”

        便在这时,一道身影闯进门来,却是个黄面中年,甲神装束,掌中托着一道公文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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