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懒得看他耀武扬威,大手一挥,“将人带走,打入死牢,旁的无须多管”

        风大管家怒道,“好胆,你便是许易嘿嘿,莫非真以为这广安,是你巡捕司说了算”

        许易道,“许某不知道巡捕司说了算不算,但你风家说了指定不算,许某职责所系,但见有违法令之事,必当以大越王廷法令问之,别的我许某人不敢担保,却敢保证,倘使你再阻拦一下,许某定治你个阻挠执行公务之罪,一并抓拿,你大可试试”

        听得此言,一众甲士血脉喷张,再也不管什么风大管家了,架起风三公子,昂首行去。

        风大管家捏得拳头都青了。死死瞪着许易,终究没敢动手。

        众目睽睽,这家伙举得帽子太大了,他从未想过轻飘如纸的大越王廷法令。有朝一日,会重逾千斤。

        他真不敢动了,但因他清楚眼前这蛮子,不是假装胆大,听水管家说过。这位连水中镜都不放在眼里,自己即便出手,又能如何,没得还坐实了公然抗拒王廷的罪名。

        风大管家攒了一肚子火气,冷哼一声,“走着瞧”竟又飘然而去。

        的确,不去又能奈何,若是早知道要面对这么块滚刀肉,风大管家甚至都不会走这一遭,募地。又埋怨起风三少爷了,你就是再横再蠢,也该知晓如今的广安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遇上那些专和你谈大越王廷法令的,谁不是先绷紧神经,就你蠢,栽坑里了吧

        风大管家退散,风三公子又惊又气,却再也不敢动弹了,任由一众捕快。押解出了玲珑阁。

        许易也在青衣长者的殷勤指引下,登上二楼贵宾室,方推开门,一位富态长者正立在当庭。瞧见许易,远远迎了过来,抱拳道,“在下方苞,乃此间阁主,多谢许主事。为鄙阁排忧解难,说来,今次之事,乃鄙阁私事,鄙阁不该隐在身后,方某实有难言之隐,还望许主事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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