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副司座何等样人,他的人情价值几何?关副司座何等样人,他受了徐副司座的人情,岂会不念许领队的恩情?许领队如今在掌纪司最缺什么,缺的可不就是个靠山?有了这份人情大礼,关副司座便再是厚脸,也得念着许领队的好。此又是一雕。”
听罢宫绣画的分析,众皆叹服,既叹服宫绣画的敏锐,更叹服许易的机变之才。
“现在我确信,神隐珠不是许领队弄走的了。”
杨骏沉声下了结论。
“为何?”
众声齐问。
杨骏道,“很简单,世上就不可能有这般妖孽,该生了一副怎样的心肠,才能想出这一箭六雕的妙计,这还是人吗?”
众皆大笑。
其实,方才的推理,虽然有趣,精妙,其实众人只当是游戏,没有人真认为是许易弄走了神隐珠。
杨骏的理由只是笑谈,真正的理由,还在于两条解不开的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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