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关头,圣使一走,云家的脸面便彻底落进了泥淖中。

        可他想不通,云中歌怎会在此时出头,这完全不符合他往日的性格。

        云中歌道:“七叔祖息怒,非是中歌不知礼数,而是此事涉及我家兄长平白受这等欺侮。以我之见,这桩婚事要不就此作罢,彼此真无缘分。”

        云七长老冷哼一声道:“家族大事自有我等做主,你这小辈胡乱指摘什么。”心道,看来此子是不甘心。

        言罢,又冲圣使道:“还请圣使主持大局。”

        随即,又冲圣使、余二公子,传过心念道,“今日之事,我云家实在不成体统,让圣使平白受了牵连,稍后,云家自有一份心意,还请圣使千万收下。除此外,此后每年圣使的那份循例,云家愿提十倍,以补偿圣使。”

        余二公子这才醒悟过来,什么是大事,赶忙弃了岳子陵,向圣使传音道,“圣使千万赎罪,我余家亦有心意奉上,必与云家等同。”

        许易眉心一跳,知晓最后的努力也失败了。

        北境圣庭,腐败透顶,这回,却是腐败的威力,笼罩到他的头上了。

        红脸圣使淡淡扫了云七长老和余二公子一眼,朗声道,“原来如此,我说好端端的郡主,家教森严,怎会出此乱语,原来身有隐疾,魂伤未愈,既然如此,不知者不罪,婚礼照常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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