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圣道,“这才是明智选择,如此,咱们便化干戈为玉帛,老夫的承诺,你大可放心。”

        许易道,“前辈的承诺,我当然放心,不过还请前辈郑重对上苍起誓。”

        到了天衰境,许易相信什么血誓,魂誓,对他们的约束恐怕已经不大,反倒是最简单的对天盟誓,效力最好。

        天衰,天衰,听名字便知道这个境界,到底在躲避谁。

        陶景圣面色一变,“小辈,你信不过老夫?”

        许易道,“某当然信得过前辈,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走完为好。”

        陶景圣瞪着许易,许易直视着他道,“不过几个字,只需前辈说一句,整个陶家再不与许某为难,许某愿向陶兄请罪。”

        陶景圣心中暗骂,却也知道,自己不吐口,这该死的贼子绝不会罢休,越想越气,自己这辈子何时被逼到过这等地步,还是被如此一个无耻小辈。

        越想越火大,连带着对陶景圣这个嫡系血脉都起了怨毒之意。

        “前辈莫非在施韬晦之计?若是如此,晚辈便是拼死一搏,也绝不愿束手就擒。”

        许易神色坚毅,声音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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