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冷艳目光凌厉地盯着楚教长,指着阴山公子道,“这位就是阴山公子,楚教长您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呢?楚教长不必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到此来做个测试,看看这位阴山公子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顺便帮助你楚教长破除一下外界不堪的传闻,免得世人不明,妄传你楚教长假公济私,举荐者多滥竽充数之徒。”

        “你,你……”

        楚教长浑身直颤,不知是气得,还是吓的。

        阴山公子冷着一张脸,盯着宣冷艳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执委,那是金丹会的事儿,金丹会再大,也须管不到我古地。若非你和夷陵老魔的渊源,厉某断断不会对你这么客气,你要考教我?嘿嘿,恕难奉陪。”

        宣冷艳看也不看他,冷声道,“定陶春,听见了吧,如实记录,稍后作成文案,我转呈长老会。”

        “且慢!”

        楚教长终于慌了,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执委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事无不可对人言,楚教长心虚了?”

        宣冷艳冷得生人勿进,却别有一番魅力,她身后唤作定陶春的文静青年都看呆了。

        楚教长几乎都要崩溃了,便在这时,一声道,“好一个事无不可对人言,这位大人打上门来,又无真凭实据,却还苦苦相逼,以势压人实在有失体统。”

        说话之人正是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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