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说完,竹屋内的呼呼声又剧烈了几分,却不再有咆哮声传来。

        许易太能把握人心了,似林祖这样活了一千多年,到了生命的尽头,不可能不想身前,思身后。

        或许林祖并不多看重身后令名,但若因为许易这一无关紧要的家伙,破了他可能存在的“提携后进,信重然诺”的美名,的确有些不值。

        但林祖更气的是,这小子居然敢威胁自己,偏偏还一套套的歪理,说得自己不好发作。

        生吞一口气,林祖道,“感天台的薛步义,我只能说这些,你且自去。”

        在林祖眼中,许易俨然是坨臭狗屎,打不打,踩不得,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许易道,“我和前辈一见如故,若不能见前辈一面,晚辈必定抱憾终生,还请前辈开门一见。”

        “两忘峰何时出了这样的孽障,信不信某弹指便能叫你化作齑粉!”

        林祖似乎真的被激怒了,一字一句道。

        许易道,“前辈太急,真的太急,总不让晚辈把话说完,晚辈知晓五福寿果的下落,不知能不能见前辈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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