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两位封印者冷眼旁观，要不了多久，他体内的鲜血就会流尽，一样会死。
苏子墨头晕目眩，眼前恍惚，仿佛闪过一道熟悉的血色身影。
“蝶姑娘……”
下意识，苏子墨轻唤一声。
没有回应，前方的身影稍稍侧身，轻蹙娥眉，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流露出无尽的担忧和怜惜。
一股淡淡的幽香传来，苏子墨精神一震，努力的睁眼望去。
愣了少许，苏子墨张了张嘴，终是一语未，微微垂下头，眼中难掩失落。
不是蝶月。
而是姬妖精。
失血过多，视线模糊，又加上这些年来，心中念念不忘，苏子墨才将姬妖精身上的粉红色长裙，看成了血红色。
“她……早就离开，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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