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胜者，元神也容易遭到重创。
对书院而言，不想有任何弟子受伤。
但即便如此，腾长老若是一心想要教训苏子墨，完全可以下重手，将其肉身打得支离破碎。
地仙可以断肢重生，但还无法达到滴血重生的层次。
若是肉身破碎，达到难以修复的地步，就等于失去原本的身躯，只能另寻他身。
这就不是折损颜面的问题了。
“试试呗。”
苏子墨微微耸肩，看上去神色轻松，毫不在意。
这样的反应，自然再度引来众人外门弟子的撇嘴不屑。
杨若虚却没有流露出任何轻视，神色凝重，再度提醒道：“不要以为你们只是相差两个境界。你要清楚一点，你们之间，是地仙与天仙的差距！”
“天仙强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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