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人赶紧扣头“陛下,我们和胡大人永远都是皇上的人,我们对大清的忠心天日可鉴……”

        “好了,好了,不用表忠心了,皇帝有什么了不起,底下人还不一样派系林立,你们究竟是忠诚于我还是那个派系,真是天知道……”

        哗啦一声水响,小皇帝从浴盆里站了起來,不用太监伺候自己用毛巾擦干身子,然后钻入厚厚的棉被中。

        “进來吧。”一声令下,外间屋里的男人赶紧爬起來走进内室,跪在地上向皇帝磕头行礼。

        “奴才,张啸文,红顶商人胡雪岩手下负责琉球生意的二掌柜,给陛下请安了。”说完咣咣的往地面上磕头。

        “好了好了,我叫你來不是看你磕头的,而是有正经事情让你去办,忠心不忠心咱们还是事情上看吧。”

        载淳盘腿坐在床榻上,厚厚的被子裹在身子上,用这种方式召见臣子如果让那些儒臣们看见还指不定要怎么上表劝谏呢。

        其实载淳这个样子是很不合皇室礼仪规范的,满汉两头都不会允许皇帝这么随便,可是对于地面上跪着的张啸文來说,这样的面君却让他心中莫名的激动不已。

        皇上如此不拘小节,这说明视我为身边人啊,不是最信任的奴才想要这样的待遇也不能够。

        激动的二掌柜挺直腰杆跪地聆听皇帝教诲。

        “嗯……俗语讲士农工商,在官民的心中商人是社会地位最低的一群人,按照国法來说你们的后代不能参加科举,甚至都不能穿绸缎的衣服,建房子也有很多的限制,做生意出去几乎所有的官都能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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