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权势的将军屁都不算,被捆在马背上的特普欣臊的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看眼前军队这个调动的效率他就明白了,珲春已经得到了几乎全部中层军官的效忠。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特普欣完全懵了,眼下的一切都是他所看不懂的。

        这是一个被晚清官场彻底熏黑了的老油条,他只知道如提线木偶一样去听从派系的命令,去争权夺利,去搜刮民财。

        他的心是空的,他没有什么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做点什么的理想,他也不会考虑什么子孙后代的福祉,在他的心中第一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第二是家族,第三是派系,第四则是满人八旗这个群体,至于其他的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远太远了。

        直至今日特普欣才知道自己的口碑居然这么坏,原来黑龙江的军民们早就已经狠了很多年了。

        如丧考批的特普欣被推到了守备府内,仅仅一天时间从主人到阶下囚,这身份转变居然快到了这个地步。

        猪山筹使了个眼色,一名士兵用刀子把特普欣嘴里的雪球给挖了出来,而这时候他的舌头已经冻的青紫说不出话来了。

        珲春阴沉着脸在大堂上号施令,红木桌案上摆着黑龙江的边防地图,周围围拢了一圈本属于特普欣的将官,他们都没人多看这个卖国贼一眼。

        “我只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必须把我的命令布到瑷珲城下游所有可能过大兵的渡口有炸药的就给我炸,没炸药的就铺木炭、煤渣甚至黑土都行!”

        “现在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了,冰层开始变薄松动,只要我们多加一把力,敌人的骑兵部队就没法平安的过河”

        特普欣看着鸠占鹊巢的珲春,一直等到他号完命令,自己的嘴巴才从麻木中缓解过来,终于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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