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甘必大,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什么时候来的巴黎?我代表老朋友们,欢迎你。”

        原来一直在废墟边观望的人,就是法国政坛上的新锐甘必大。他也是共和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甘必大看着这两位多年没见的老朋友,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但他的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热情地和对方握手笑着说道。

        “瓦尔兰、杜瓦尔,我们真的是好久好久都没有见了,上次见面还是在比利时布鲁塞尔,对不对?哦,天哪,这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没错,我们是在导师家见的面。布朗基老师可一直对您都念念不忘啊!”

        三个人站在废墟前,热情的寒暄了起来,周围甘必大的那些随从们都不解的看着这两个普通的人。

        一名卫兵走到了甘必大的秘书身边低声说道“你追随议员的年头可有很长了,你认识不认识这两个人?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巴黎工人吗?他们怎么有资格和议员谈笑风生?”

        甘必大的秘书苦笑着说道“小声一点儿,这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工人。两人其中的一个是装订工,而另一个是钢铁厂的铸造工……”

        “但是这只是他们表面的身份,他们背后的身份说出来大得吓人,他们是比利时那个流亡学者的学生……”

        卫兵显然不懂得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他疑惑的问道“比利时流亡学者谁,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那个人多半辈子都是在法国的监狱里度过的。它的名字叫做布朗基,他的名字现在已经被命名成为一个派别,叫做布朗基派。”

        “那都是一群无政府主义者,理想主义者,都是一群疯子,曾经组织过数次武装起义,都是和皇帝真刀真枪明着对怼的家伙啊!”

        “议员跟这些人曾经有过一些接触,但是后来因为理念不合分道扬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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