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元首啊,要知道法兰西这个国家可是欧洲第一个民族主义国家,这里的人已经被民族主义思想彻底改造过了!”

        “外敌当前,他们同一个民族的人会发生你死我活的内战吗?别忘了民族主义国家的凝聚力确实很可怕啊!”

        这就是历史眼光的局限性了,肖乐天和施泰因梅茨这些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拥有完全不一样的记忆,他多了一百多年的历史知识,他知道后面一百多年人类是怎么自相残杀的!

        而施泰因梅茨这些人都是当代人,他们只能从以前的历史去分析,去判断,然后解读当下的时局。

        分析问题的基础数据库少了一百多年的资料,当然分析出的结果就会有太大的偏差了。

        十九世纪末,全世界主要是欧洲,对法兰西的态度是非常的微妙的,一方面其他国家都是君主制,对大革命诞生之地本身就非常的抵触,连带对波拿巴家族的帝国也存在警惕感。

        而另一方面就是恐惧了,这种恐惧直接来自于法国大革命和战神的统治时期。

        民族主义对于国王和皇帝来说完全是一个很陌生以及很恐惧的新生事物,民族主义有很强的内部包容性,但同时也有很强的排外性。

        这是不利于国王和皇帝进行多民族统治的,而且民族主义必定会伴随民智的开启,而民智一开,封建制度和宗教神权对人民的控制能力也就越来越弱了。

        也就是说民族主义一旦广泛的传播,那么封建贵族的特权必定会减弱,甚至一些大的帝国就会有分崩离析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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