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刀被捆绑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都是鲜血和伤疤,很多干的血痂破了又流出血,然后再干结再破裂。

        他好像已经不知道疼痛了一样,也不说话也不哀嚎,甚至连常见的都没有。

        只有当肖乐天进屋的时候,刘大刀死鱼眼才放出了一丝光!

        “我……我冤枉……我不是……细作……”

        “总算是说话了,你不是挺硬的吗!”野平太在一旁砰的一拳就砸在他太阳穴上了,刘大刀的脑袋就好像皮球一样被撞歪到一旁,甚至都听见了颈椎关节咔嚓的响声。

        肖乐天抬手阻止住了其他人的用刑,反手拎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刘大刀面前。

        “我听说你一直都不肯招供?甚至都不愿意说话了,为什么见我就开口了?”

        “元首……我……我冤枉啊,我真不是细作,我就是个厨子……”

        “呵呵,厨子啊?那么我问你,别人托你给我的密信,怎么就没有到我的手里?”

        “冤枉啊,我实在是冤枉……我真的送出去了,我真的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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