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伊思哈究竟折腾了几次?好像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慈禧也说不好是四次还是五次,没准是六次?

        反正第二天早上六点二人清醒了之后,腰已经软的动不得了,伊思哈总算是从歇斯底里的亢奋中清醒了过来。

        吓破胆的他连衣服都没有穿,赤条条的跪在地上,一个头磕在金砖上一动不敢动,他已经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一刻他心如死灰只求速死。

        慈禧张嘴想喊人可是仔细看自己身上的这片狼藉,也臊的没话说了,只能挣扎着拉被子盖住身体,然后靠在了枕头上。

        她恶狠狠的看着面前跪着的这个男人,真想拖出去砍头灭他满门,可是当慈禧狠狠的一拳捶在锦缎褥子上之后,入手的感觉却是一片冰凉粘滑。

        想想这些黏滑的东西,慈禧两腮顿时一红,双腿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

        真的要砍头吗?可是这么好的药渣,杀了多可惜了啊?

        慈禧内心打起了鼓变得异常矛盾起来,平心而论慈禧不在乎这种事情,反正也是自己舒坦了,乐的享受。

        她讨厌的是不受控制的这种感觉,在她的心中男人也都是下人、奴才或者臣子,都是应该接受自己控制的。

        老娘我想男人了,也得我安排我乐意,我控制节奏……我勾勾手你才能爬上来呢!

        昨晚这算怎么回事儿?强#暴?这传出去先不说犯忌讳,让慈安或者其他八旗的人听见了,笑话也得笑话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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