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太祖皇帝确实是个很复杂的人。重农不轻商,鼓励海贸,同时又亲自带船队远洋四海,甚至还提早禅位给了太宗皇帝,足可见是开明豁达。而与此同时,其对于损伤肢体的宦官制度又抱持着谨慎限制,却又略微扶持的态度,一方面限制人数和品级,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毫无疑问便是把宦官当成了特情处培养——虽然没有锦衣卫和东厂,但司礼监好像兼了这一权责。最重要的是,楚宽那种口口声声薪火传承靠阉党的说法,并不像是一种托词,而更像是某种信仰。那个古今通集库实在是很可疑。

        

        虽然他很好奇,楚宽这个仅仅是后来睿宗反正登基才入宫的宦官,又不是司礼监从小培养的死忠,哪来的这种根深蒂固的认识?

        

        张寿微微沉吟,不禁就有些走神。而朱莹见他这副样子,却也不打搅,索性也就下了桥头,捡起路边石子,随手打水漂玩。她本来就是从小习武的人,这手劲自然不同,那石子在水面顷刻之间就是好几下起落,那漂亮的弧度看得不远处几个年轻人眼睛发直。

        

        而很快,看清楚了那扔石子的人,他们就更加眼睛发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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