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林老虎这个熟人,张寿不禁莞尔,朱莹更是笑了起来:“林捕头这是什么鼻子?什么风声都能闻到!难道知道我们要来,特意在这儿等着?”

        我要是真有这预知的本事,我肯定就不来了!

        林老虎心中哀叹,面上却还不得不强打笑容。可还不等他寒暄恭维,张寿就开口说道:“既然人送到了,论理我们不应该再管,但今天我和莹莹是一时兴起才往什刹海去的,这三位应考明年春闱的公子却是本来就约好了冬游什刹海,若此事不是意外而是蓄谋……”

        “那么,最大的可能是冲着他们去的。但是,他们都说刚到京城数日,人都不怎么熟悉,更不要说得罪人,所以,这件案子不好查,沈县尊和林捕头张捕头,恐怕要辛苦一些。”

        发现竟然可能是很难破的悬案,别说沈县令此时脑袋有些胀痛,林老虎和张捕头也都不禁暗自叫苦,尤其是得知那撞人入水者虽说一度苏醒,但却沉默不出一言,两人就交换了一个眼色。

        得到了林老虎的暗示,张捕头立刻毫不犹豫地说:“此等凶徒如若抵死不招,那就不得不拷问了!”三木之下无勇夫,不行拷讯,难道还好言好语劝其招供吗?

        张寿对这年头那简单粗暴的讯问模式早已经习惯,他也没有为犯罪嫌疑人争取人权的意思,但这事儿当中的疑点……又或者说槽点实在是不少,因而他忍不住提醒了两句。

        “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他撞人落水的一幕,但听朱宏说,此人是突然疾奔现身,而后就无视他们三人,直接冲撞过去,将邹公子撞了入水,就仿佛是失心疯了……所以,之前在店里,朱宏告知我此事之后,也用了些手段盘问,却没有问出有价值的消息。”

        这一次,林老虎和张捕头都听明白了。朱宏的所谓手段,无非就是暴力逼问,如果出身赵国公府的这么个精明人都没在短时间之内问出来,那他们要问出事情原委,那也绝对不会容易!

        就算宛平县衙素来刑具齐,那仍然会相当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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