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到大司成日日去国子监库房,每次都会围着那牌匾转悠,如痴如醉,还常常用手指叩击,口中念念有词,我曾亲耳听到密卷两个字!”

        “哦,那你怎么知道有密卷一百篇?”

        “大司成这三年派人收集了很多有关太祖皇帝的稗官野史,都放在国子监书库里。我去打扫的时候,翻到一页他做记号的,写的恰是太祖密卷一百篇!而且我偷偷溜进去库房,敲过那匾额!若不是匾额中间部分完全空心,缺失了一大块,敲上去不会听不出端倪!”

        那杂役说着便当仁不让地侧头直视周勋,一字一句地说:“若是不信我的话,可以问国子监中其他人,大司成是不是天天没事就去库房转悠!国子监的库房除了这块牌匾,哪有什么其他东西,值得他天天去!”

        此话一出,别说张琛陆三郎等人一个个恍然大悟,就连罗司业也不禁有些惊疑不定。

        他和周勋共事三年有余,要说这太祖题匾是周勋摘下来的,那纯属瞎扯,可周勋没事老是去存放这块牌匾的库房转悠,那还真是有,他就见过好几次!

        他一次好奇地探问,周勋却说是瞻仰太祖皇帝书法,他想想也就没放在心上。

        莫非真的是周勋不知道在哪稗官野史看多了,于是竟然信了这题匾藏密卷的鬼话?

        问题是你要起出密卷,必定就要毁了这块珍贵的太祖题匾,而且你想干嘛?

        这又不是那些神神鬼鬼的传奇话本,题匾里头有藏宝图又或者密库之类的东西!

        而皇帝亦是似笑非笑地说:“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内情,周勋,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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