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妹妹去找左边的邻居乐怡询问磐石大学大一新生需要什么东西去了。这位姑娘是磐石大学大三的学姐,能面带微笑的宰割各种小动物的济世学院出身,在两兄妹搬来的第一天就提着两只自己杀的小白兔窜门的凶残人物。

        从来都是买超市的冷鲜肉的沁月对于乐怡这样的巾帼很佩服,但楚扉月总是感觉乐怡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与其说是在望闻问切不如说是在观察小白鼠,寻思着从哪里给他来一刀比较好似的。每次一见到这种眼神,楚扉月都有种离这个娘们能有多远就有多远的想法。

        在妹妹去取经的时候,楚扉月一个人跑到小区门口的那个全功能性小超市捡了一大把二十来根平时量体温的温度计,“哗”的倒在收款台上,弄得那个光头的小老板愣了半天。

        “兄弟,你这是干啥,温度计这玩意不升值。”小老板叼着一根没点着的玉溪,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楚扉月。

        “我要水银,那玩意是违禁品,只能这样了。”楚扉月无奈的说。

        要是放在北京应该就没这么麻烦了吧。只要跟班主任说一声,就好了,哪还用得着这种方式呢?

        可惜了,回不去了啊···

        “水银?温度计?真有你的。”小老板一听,乐了。笑着摇了摇头,他抓起桌子上自己的子弹头打火机将烟点了起来,猛的一吸,随后吐出了一个椭圆形的烟圈。

        在淡青色的烟雾之中,小老板的脸有些模糊,让人看不清:“别那么麻烦了,你用水银的那个身份的证件给我看看,方便么?”

        小老板的手轻点着裹着铁皮的桌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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