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李七夜悠悠地说道：“你心里面也害怕，可以想象，三仙界一破，这是多么一块美味的肥肉！到时候，你也一样！”
如梦如幻的声音沉默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冷冷地说道：“你自寻死路，不要把整个世界拉着去陪葬！”
“谁说我要拉着整个世界去陪葬了？”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说道：“裹足不前，那才是最为致命的！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也没有什么亘古不变的！过去是如此，现在是如此，未来是如此！”
李七夜徐徐地说道：“三仙界够牢固了吧，固若金汤，这不，不也是该来的也来了。”
“哼，是他们三个老头子自作孽！”如梦如梦的声音冷哼一声。
“或者是吧。”李七夜淡淡地说道：“没有这样的事情，你认为未来就不会发生吗？世间没有什么攻不破的，也没有什么永恒，终究会有破碎的那一天。如果谈到永恒，你够永恒了吗？他们够永恒了吗？其中道理，你比我更明白。”
如梦如幻的声音沉默起来，沉默了很久，很久。
“当然，如果你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相信，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李七夜悠闲地说道：“这或许是最好的时机，你说是吧。”
“不——”如梦如幻的声音一口拒绝了李七夜的邀请，冷冷地说道：“你想死，不要拉着别人去陪葬，我没兴趣奉陪！”
“那你就继续做缩头乌龟吧。”李七夜笑着说道：“逃，你逃得再久，能逃到永恒吗？逃不掉！”
“逃也好，战也罢，结果都一样。”如梦如幻的声音冷冷地说道：“你改变不了什么，我也是！”
“未必。”李七夜笑笑，悠悠地说道：“这世间，还有很多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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