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曾经莎思考过,也在不同时期得出过不同的答案。可是此时此刻,望着手中戒指上的光芒,她却觉得自己有了另一层感悟…

        校场旁的马厩里,饱食后的战马正接连打着响鼻。哨兵轮值的身影在火把的照明下依稀可见,而屋舍内休息的斥候们则呼噜连天,。

        作为命令,“睡觉”同样被斥候们认真执行。经过长期的厮杀和训练下来,这些曾经在诺兰村懒散而毫无事实的年轻人已经彻底蜕变—到了现在,无论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战斗,似乎已经再没有任何“恐惧”可以困扰这些家伙了。

        距离不远的房屋内,惠灵顿骑士正抬手将沉重的骑枪放在木桌上,他的身旁,索德洛尔正默默旋转着砂轮,剑锋与砂轮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枯燥的回荡着。

        沉重的铠甲并没有穿在身上,而是以半组装的状态摆放在了一旁,此时的惠灵顿身上缠着许些绷带,正手里拎着一壶热过的麦酒喝着。

        和作为“武器”存在的斥候们不同,索德洛尔和惠灵顿都对接下来战斗都有着自己的考量和想法,所以他们并没有选择去休息。

        沉默许久之后,惠灵顿突然开口道:“这样的战斗,说起来并不乐观。”

        索德洛尔抬起头,做出了倾听的姿态。

        “敌人在什么位置,有多少,实力如何全然不知。突然这么决定冲过去,虽然有奇兵之效,可怎么下手?”

        他的这些疑问,其实从罗迪决定出兵的那一刻就有了。

        索德洛尔抬起长剑,比对着烛光观察着刃口,随即继续在砂轮上打磨起来,“呲呲”的声音中,他回答道:“我记得您前段时间教过我:战争中,胜利者不一定是兵力占据优势的一方,却一定是把握主动的一方。”

        惠灵顿灌了一口麦酒,目光转而望着黑暗:“话是这么说,不过罗迪的行为并不算把握‘主动,,只能称得上‘冒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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