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殷慌慌张张一个执礼,道“是,请,请赐教。”

        阴奂庭站在下方看着天台之上,道“聂殷与人斗战,至今从无一败,师道兄以为,张道友会用何种策略取胜?”

        师延辛看了看张御手中之剑,思索片刻,道“不打破聂殷的固守,那便无有胜算,我观这位张道友气机强盛,更兼有剑器之利,他若能聚力于一点,攻破攻破身上守御,那么就能伤及其人了。”

        阴奂庭想了想,道“这确实是唯一胜机了。”

        其实伤及聂殷和战胜聂殷完全是两回事,但这里是论法比斗,不是生死之战,谁人若是先受伤,那么就是被判负的那一方,只这么看,的确还是有胜望的。

        只是他们在这里说话,却发现张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而聂殷是向来不会主动攻击的,所以看上去两人倒像是在对峙一般。

        阴奂庭不禁有些奇怪,心中忖道“莫非张道友不求胜,只愿求和么?”

        要是能两和一胜,倒也算是赢了对面了。

        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

        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尝试过不对聂殷动手,这样最次也能挣个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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