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看着光华湛湛的大道玄章,那上面一个新生的章印之中,此刻显现出了“元相”二字。

        守御之法一个在于“守”,还有一个在于“变”,有守无变失之于死板,有变无守则没有根本,两者相合才能应对大多数的情况。

        譬如他那“玄机易蜕”之术,说来也是用于守御的,可主要就是依靠变化来取胜。

        只是这里面对时机的把握要求也很高,稍有不慎,那就是自寻死路,可若运用得好了,那却能在关键时刻扭转战局。

        “元相”之印便是取这两者之长而成。

        不过这枚章印与之前章印一般,哪怕他现在立造出来了,也需要在接下来进行一定的完善。

        他心意一动,收了大道玄章,稍作调息,就从静室之内走了出来,行至书房之内。

        他见在书案上摆了几张精致小票,翻了一下书柬,才知这是掖崖州军署署主房别送来的剧院的院票。

        因为此前天城之事,现在他巡护的身份也是为各方所知,若是一个玄廷行走,那或许还不会引起州中军署的重视,可谁也不可能忽视一位拥有判执权柄的玄廷巡护。

        尤其是前几天镇守天城的玄尊忽然更易,更是传言此事与他这位玄廷巡护有关,而不管是真是假,军署都不想被他盯上,故是送了几张票过来示好。

        看去几张票似乎不算什么,可实际上外层一切为战事服务,外层的子民不是在准备战事,就是在战事之中,似掖崖州这等偏远地州,州中子民能慰籍心灵的东西很少,观看舞乐盛歌之剧恰是其中最受欢迎的一种,通常是一票难求。

        他看了眼票上的日期,是在两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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