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定易一听他用这个称呼,就知事已妥当,心里很是高兴。

        他虽身居高位,可不是一刻板严肃之人,反而很是风趣,与他见礼后,就笑道:“张参治,今日本是我与你论私谊,本不该有这许多人,只是利剑悬顶,此也是无奈之举,”他指了指自己脑袋,道:“这大好头颅还是留在这处我最放心呐。”

        张御倒是能够理解,仍谁知道有人要刺杀自己,恐怕也是睡不安枕,多些人在旁,不管有用没用,至少看着也是心安。

        在外稍稍谈论几句后,蒋定易便请他进入宅院中。

        这是一处天夏风格的私园,建于一处占地颇大的活水池上,一座座精美别致的水廊在此回环相绕,高低分布,称得上是处处皆景。

        水池之中有屿陆香洲,飞虹廊屋,并以歇亭点缀,可见其中还有不少云鬟纤腰的捧扇女子往来嬉游,还有吹箫抚琴,引得水榭里的几头仙鹤翩然起舞。

        蒋定易带将他请到了一座位于香洲的三层楼的水院之上,而那些跟随他出入的随从大多都被留在了外面,只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持剑年轻人跟了上来。

        张御能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应该修炼过一些吐纳术。

        这不奇怪,过往旧修传下过不少用于健体强身的吐纳之法,只是这些人不得真传,也只能强健身躯,或比常人强上许多,可并无法步入修炼门径。

        两人在水院最高处的望台上坐定下来,这里凭栏而望,微风徐来,下方荷花开遍,红绿交织,藕叶浮波,偶有鹤鸟跃空飞过,可谓景物怡人,风光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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