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外边来了几个人阔爷,一瞅是远近闻名的张五爷,说来这人倒是有点名头,是个大盐贩子,有钱啊,又有海将军后台罩着,在这地界面算是响当当一号人物,人称张五爷,只不过大家背后称呼海张五,仗着海将军的势力的小人罢了。

        这几位一来坐下没一会就说开话了,话说当时说到了泥人张,说别人台下一边看戏一边捏着泥人,捏完义桥台上啥样,台下啥样。张五爷一听,大嗓门子吼吼道,哪里捏,袖子里,还是裤裆里啊,这话闹的大伙全乐了。

        本来大家伙还以为泥人张会生气,干点啥,可这位愣是啥都没做,安静听完喜,手在鞋底扣来一块泥来,三五下捏出一人头,桌子上一放。

        好嘛,虽然不大,可模样可张五爷一般无二啊,小眼珠,鼓鼓的,一脸张狂,这不就是刚张五爷说话的模样。

        众人一看,绝了,这是,感情就像把张五爷脑袋割下来摆放桌子上似得。张五爷隔着老远就瞅见了,怒着对离开泥人张背影说道。“就这破手艺,贱卖都吗没人要。”

        李枫笑说道。“大家知道第二天发生什么事吗?”

        “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第二天,会馆边上几个杂货摊子摆了一溜排张五爷的泥像,不光光有昨天脑袋,还加了身子,大模大样坐在会馆的样子,一个个全都一样,至少一两百个,摊子上还留了字五个字,贱卖海张五。”

        “牛逼,这一晚上干一两百个,枫子你行吗?”

        “那还用说,枫子肯定行的。”

        李枫笑笑。“一夜不睡或许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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