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

        二丫正在刷洗红薯,小手满是冻疮,裂开的小手肉鼓鼓的,如同紫青红烂的馒头。“二丫,这是外边老板送的衣服和书包,叔给你放在这边了。”

        说着徐洪国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屋里的人。“回头明天去村头领钱,人家老板承包咱们这里地。”

        二丫看着崭新衣服和书包,屋里咳嗽声更大了,二丫放下手里红薯,进屋倒出熬煮草药端着床头前。“阿爸喝药了。”

        “咳咳,刚谁来了?”中年男人费劲抬起头。

        “洪国叔。”

        “他来干啥?”男人有点激动,咳嗽更厉害了,脸色更难看。

        二丫低头没说话,送文具没啥用了,二丫打算不去上学,二丫听说城里捡垃圾能赚钱,爸的病要好多钱,村里打工的敏姐说了,这病要开刀要好几千块呢。

        二丫追着敏姐问,多少钱,徐敏被问的烦躁了,随口说了三千块,二丫回到家里,数数家里钱,整个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块,还差二千九百二十一块。

        这几天二丫赚了五块钱,洗好红薯卖给村里的二爷,还有打了果子,敏姐喜欢给了三块钱,二丫记上了本子,还差二千九百一十六块。二丫想跟着敏姐一起打工,可敏姐说了,二丫不过七岁,外边没有人会要一个孩子。

        二丫缠了很久,还送了摘了半天果子,敏姐告诉二丫外边捡垃圾可以卖钱,好的话一天卖几十块钱,几十块二丫记住了。二丫下了决心要出去捡垃圾,可昨天敏姐告诉二丫出门去城里要坐车,要一百多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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